Print Friendly, PDF & Email

我的故事

EnglishFrench – Japanese – Spanish – Chinese

 -我是出生於烏克蘭天主教家庭的長子。這是關於我意識到上帝和另一個世界存在的第一次回憶:在一天傍晚夕陽西下的時候,我和我父母從鎮上開車回家。我大約四歲。太陽照耀著地平線上的幾朵雲,這給了它們像發光的天體一樣的特殊效果。

我的母親指著那美麗的景色,用烏克蘭語說:看,兒子,那是天堂。上帝、天使和聖徒都在歌唱和欣喜!那件事令我很激動。我知道我想到那裡,我不記得母親是否有告訴我說我必須死去 (身體的),或者我直覺地知道我必須死才能到達那裡。我知道我必須失去或放開這個世界上的一切,才能擁有與上帝同在的巨大特權。那是一個苦樂參半的經歷,激動人心,卻深深難過。我根本不知情,我將在這一生中了解它的現實。

「神哪,如果祢願意展示祢自己,請這樣做。」

下次我記得與神“邂逅”的時候是我十一或十二歲左右。一件事接一個又出錯了。這令我非常惱怒。一天,我在樹下劈柴,斧頭砍下時,我拉著一根樹枝伸到頭上,這使我震驚。彷彿天堂落在我身上。在絕望、恐懼和心灰意冷之中,我向上帝呼求。從那時起,平安就來了,一段時間以來再沒有這樣的事件了。

當我快二十五歲時,我發生了一次滑雪“事故”。我沒工作了三個半月,物理治療時間更長了。在那段時間裡,我內心開始尋找對生活更有意義的東西。出現了一些問題,例如:「我是誰?為什麼我在這裡?有上帝嗎?祂會跟我說話嗎?祂要我做什麼?」我開始尋找各種原因、哲學、宗教,並開始閱讀聖經。

在特殊情況下,我被另一家公司聘請,被派到離我居住地數百英里的城市。我與家人、朋友和熟悉的環境分開了。那是一項安定的工作,有大量的時間思考、冥想、閱讀聖經和尋求神。

在一九七二年的那段時間裡,我開始祈禱,大聲對上帝說:「神哪,如果祢在那兒,如果我可以跟祢說話,如果祢願意展示祢自己,請拜託,請這樣做。」我每晚都跪在床邊,在絕望中向上帝呼求。我對這個世界事物的內在虛空和不滿越來越強烈,直到我感到除非上帝回答,否則我沒有理由繼續生活下去。 

在那一九七二年,我決定禁食三天三夜,沒有食物或飲水。大約在那個時候,我夢到了主耶穌基督,這就是我所知道的“第二次降臨”。我看到了祂的臉。這是一張無與倫比的面孔…完美的美、愛、大能、智慧、知識和平安。祂的臉明顯是猶太人,但很普遍的。一個人與祂在祂的左邊同行,那個人的臉也明顯是猶太人的,儘管不是普遍的。他滿有敬畏、感恩和喜樂,這全都是因為他與祂那唯一的那個同行,並且他敬拜祂。主耶穌和與祂一起的人都留著整齊的鬍鬚,短髮以及皇室或祭司服裝。

當我目睹這兩個人時,我受到了譴責,不是由主或與祂一起的人,而是我自己的敗壞和宗教教義。作為一個天主教徒,我被教導說,如果我死在彌天大罪之下,我將下地獄,並承受永遠可怕的痛苦燃燒,或者是,如果主第二次降臨時而我被發現在彌天大罪之下,我將遭受同樣的結果。當主來到整個世界上時,祂承認的人很少,這地上非常寂靜,注視著並想知道。祂沒有承認我,我知道祂不可能會。我擔心我會永遠被拒絕和定罪。當我醒過來時,我的衣服被汗水濕透了。

我開始相信耶穌基督是我和全人類的答案。

非常困擾,不知道該怎麼辦,一兩個星期後,我從上帝那裡得到了第二個夢,我被告知我需要靈性的食物。我開始努力改變自己的生活,擺脫自己的罪過,使自己成為上帝所悅納和接受的人。我很快開始意識到我無法憑自己從事。我感到絕望,幾乎完全放棄去試,當我得到了第三個夢時,那是鼓勵我繼續前進。象徵性地,夢告訴我,我快要到“那裡”了。

(詳細了解這三個夢,點擊此鏈接。)

逾越節

不久以後,主差遣一位年老人喬治·林恩向我作證,並教導我舊約和新約聖經。他對聖經很有見識的。有幾天,得知我曾經是天主教徒,他試圖告訴我羅馬天主教會有多腐敗。他提到了她中普遍的一些嚴重和猥褻的罪行。但是,他這樣做只是成功使我生氣。

藉著上帝賜的智慧,他避開批評我的教會,轉而鑽研聖文,談到主和祂對我的愛與捨命,以及我如何需要接受並順服耶穌基督作為我生命的主。他明確表示,我無能為力,只能靠全能者和唯一救主來拯救我。他每天花幾個小時與我分享幾百節經文。我特別記得使徒保羅書信中的許多經文,例如: 

“你們得救是本乎恩,也因着信;這並不是出於自己,而是神所賜的;也不是出於行為,免得有人自誇” (以弗所書 2:8-9)。

“因為世人都犯了罪,虧缺了神的榮耀” (羅馬書 3:23)。

“因為罪的工價乃是死;惟有神的恩賜,在我們的主基督耶穌裏,乃是永生” (羅馬書 6:23)。

為了鼓勵我相信經文的真實性和權威性,喬治跟我分享了使徒保羅寫給提摩太的話 (以及其他段落):

“聖經都是神所默示的,於教訓、督責、使人歸正、教導人學義都是有益的,叫屬神的人得以完全,預備行各樣的善事” (提摩太後3:16-17)。

“我有從未有過的喜悅、平安、滿足、目標和目的。

還有很多其他經文,但對我來說最突出的,似乎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

然而,這是怎麼說呢?「這話就在你身邊,在你口中,在你心裡。」這就是我們所傳的有關信仰的話語:你如果口裡承認耶穌是主,心裡相信神使祂從死人中復活,就將得救。就是說,人心裡相信以致稱義,口裡承認以致救恩,因為經上說:「所有信靠祂的人將不至於蒙羞。」

(羅馬書 10:8-11)

經過七個晚上,每個晚上都有幾個小時的授課,我開始相信耶穌基督是我和全人類的答案。我知道我與上帝不和好,無法使自己與祂和好,但是非常希望自己與祂和好,而喬治在這​​裡告訴我確切的可行方法,也是唯一可行的方法。

我有點害羞,喬治跟我一起跪下來。原來我不懂得祈禱,這令我感到驚訝。我應該說什麼?然後喬治勸我簡單誠實地對上帝說話,作為一個我所尊敬的,但可以向祂表達我自己,而不必拘泥於形式。我承認自己是一個無助的罪人,並請求主耶穌基督赦免我的罪過並接管我的生命,我承認我無法獨自去管理或去改變我的生活。(祂知道我曾嘗試改變,但失敗了。) 我沒有感到,聽到或看到特殊或不同尋常的任何什麼。有點失望,但是不知何故內心安寧,我回家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發生了一些變化,是我無法控而且不能歸任何功於我自己。我曾經嘗試過並且未能克服的罪行和惡習從我身上消除了。我發現自己滿有了新的願望,一個從未有過的喜悅、平安、滿足、目標和目的。我首次有了生命。聖經對我來說已經成為一本新書。在我這一生中的重大時刻之前,我已經通讀整本書,但對此一無所知。現在,我對它的內容充滿了興趣和熱心。這本書活著,意義無限。上帝是真實的!

我妹妹宣稱:「你知道嗎,維克多? 我不喜歡‘新的你’。」

讓我在這裡坦率一點,以便你可以體會當時在我生命中所發生的變化。作為一個天主教徒,我曾是一個祭壇男孩,青年俱樂部的主席和合唱團的獨唱者。我參加了教義問答、堅信禮、告罪、聖餐儀式、甚至參加了一年的副修神學科目。這些,我都做過。同時,我是個大傻瓜、說謊者、盜賊、作弊者、騙子、變態、懦夫、叛逆的、偽君子、姦淫、通姦、自慰者、褻瀆者、拜偶像、酒鬼、暴飲暴食者、吸煙者等等。

我不斷地去告罪,並不斷地犯罪。我沒有憤世嫉俗地這樣做,而是有知罪、無助、沮喪和恐懼的感覺。我外貌是微笑、開玩笑和笑聲,但在裡面卻感到困擾。例如,從青春期開始,我就開始自慰,當我認真地試圖戒掉這個壞習慣時,我發現自己已成了它的奴隸,無法停止。現在,我意識到它所造成的巨大傷害,但是我想知道那些教我的人,從未認識耶穌基督和救恩,是否能說它們對他們造成什麼。 

雖然我承認了一些事情,但有些罪惡我也不敢承認,因為它們太卑鄙了,我不希望人被這個污染了他們的思想。我會通過洩露那些罪惡而犯另一罪行。我只想對所有人說,無論你的罪惡多麼邪惡,都有希望。我了解到,我們每一個人都有能力做最嚴重的惡行。我有希望,我有救贖。畢竟,耶穌為每一個罪付出了代價。

當主將我從罪惡的束縛中解救出來時,並接管我的生活,弄得正確向上,我與我的家人、朋友和同事之間發生了分歧。教區天主教神父和所有天主教徒都譴責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的家人變得憂鬱。妹妹把我趕出了家,他們都避開了我。

當作為一個天主教徒時,我就是我上面提到的所有事物,其中許多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但家人或天主教徒中沒有人對我有問題。的確,我是其中之一,但是當我承認耶穌基督是主,並從些邪惡的罪行、惡習和壞習慣得釋放時,家人就避開我,我被譴責為某些被欺騙無知的“聖經學生。”

妹妹把我趕出去了,因為我試圖去接觸那些我愛的人,告訴他們我找到了生命。我非常想與他們分享我發現的東西。我驚訝的是,他們對我得釋放有問題。 我妹妹宣稱:「你知道嗎,維克多? 我不喜歡‘新的你’。」我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但我很願意是這樣,為了得到在主裡面的滿足,祂吞沒了我。

我開始告訴人們我需要回到天主教會。

只要我是天主教徒,我的罪就不成問題,但是當我的罪奉主耶穌基督的名被清除時,在天主教的影響之外,我突然成為了他們的麻風病人。他們為什麼不感恩呢?

在經歷過悔改和從罪中得救後的幾個月,我正在讀約翰·奧布萊恩的一本書,我相信這本書名是《百萬信仰 The Faith of Millions》。這本書是對天主教會及其學說的辯護。我被它受感動了,從理智上說服了,羅馬天主教會確實是一個真正的教會,她的學說是真實和合法的。我開始告訴我當時正在參加的宣道會的人們說,我需要回到天主教會。他們對前景感到不安。

在那些日子裡,就在我要返教會的一個星期日之前並宣布我要返回“我的教會”,我病了。我的業主和他的妻子發現我不像往常那樣在家裡,躺在床上,在地下室,發燒並排出綠色的膽汁。他們深夜聯繫了我的年輕醫生,帶我去了醫院。

我的醫生洛恩·拉布卡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但是有一位年長的醫生正巧路過,在輪床上看到我。他走過來,給我壓在小腹上,差點讓我穿過天花板,並說:「我想你會發現他患有急性闌尾炎。我們需要立即將他帶入手術室。」這大約是午夜。到凌晨兩點,他們開始執行手術。後來有人告訴我,就我而言,死於闌尾破裂僅需幾個小時,甚至不是幾分鐘。

現在我不工作,在醫院裡,後來在家療養了幾天。沒有宣道會的牧師去醫院探望我。相反,天主教神父有這樣做,這使我的宣道會朋友煩惱,但他們沒有爭論或批評。他們所做的只是祈禱,雖然後來我才知道他們為我祈禱。我有很多要問天主教神父的問題,但我發現他對聖經的了解十分有限,而且他對聖經的看法不可信靠,儘管我發現他很和藹,不張揚但有說服力的。

當我讀到希伯來書時,我驚呆了。

喬治·林恩也在那個星期剛好回到鎮上。他來探訪我幾個小時,我們爭論了天主教學說。他很難過,而我卻沒有。我從《百萬信仰》中學到的關於天主教學說的理智論點,這讓他被難倒了。這次我沒有生他的氣,在探訪結束時,我要求我們一起祈禱。他同意了,後來承認他感到謙卑,因為不是他建議我們祈禱的。他垂頭喪氣的離開了,知道我很高興並決心回到天主教會,完全被它的真實性和權威性說服了。

但是,一切還沒有完。直到我生病,我每天讀了幾章新舊約聖經,那時候我開始讀保羅寫給羅馬信徒的書信。在那一周,我有很多不被打擾的時間,這對我來說是很不尋常的,所以我可以這麼說,我一口氣就把保羅的所有書信讀完了。

當我讀到希伯來書時,我驚呆了。上帝睜開了我的眼睛;祂觸動了我的心。祂向我揭露了保羅所傳講的真理。儘管我被智力論點說服了,我意識到保羅的教導與天主教會的教導和實踐正好相反。這種對比對我來說是如此鮮明。彷彿一道光亮和神聖的光照在經文的書頁上和我的內心。

確實,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天主教會的實踐和教導與使徒保羅在書信中教導的之間的區別是如同黑與白的。我知道天主教會與聖經在字面意義和靈性上彼此截然對立。在我的錯覺和痛苦中,上帝一直憐憫我。保羅在兩千年前沒有白白犧牲自己的生命,至少不是對我的情況來說。由於他在主裡的事工,我被釋放了欺騙性教義和宗教的力量。正如經上有記載:

“論到人的行為,我謹守祢嘴唇的言語,不走殘暴人的道路” (詩篇 17:4)。

經歷一生的死亡之後,得到極大的拯救和興奮,並將這種改變歸因於對上帝和聖經的認識,我決定上神學院。我以為如果聖經能將我的生命變得煥然一新,我想盡可能地了解它。最終,我決定在薩克其萬省沙斯加通剛起步的南方浸信會神學院,稱為“基督教培訓中心”,距離我靈上皈依的城市艾伯特親王九十英里。它由亨利·布拉卡比和副牧師經營。

他們似乎很滿意,對他們掌握的真理充滿信心。

我還有其他上神學院的理由。我想在聖經的幫助之下與他人分享這種新的生命。我誤以為神學院是實現這一目標的地方。促使我朝那個方向前進的第三個原因是,我一直在聽到沉靜而微弱的聲音,向我表明我還沒有到“那裡”。

儘管我不能否認發生在我身上的美妙變化,但我仍然覺得自己沒有達到上帝的旨意。每當我將這種困境告訴牧師和其他福音派人士時,他們都會告訴我,這是撒旦在試圖使我懷疑自己的救恩。不過,我無法擺脫那聲音。

令我懊惱的是,我發現到在這神學院裡,我學習了教會的歷史、講道學 (傳教的藝術)、主日學教育、教會管理、合唱團指揮、傳福音、宗派歷史、希臘文,但是關於聖經的內容卻很少。然而,在那段時間,上帝在處理我。我在教會的一些問題上與他們發生衝突,因為我發現他們的實踐和教導與我在經文找到的之間有差異。

我還記得面對另一個痛苦的兩難境地。我會走進一個很小的圖書館,充其量最多不超過兩千本。其中之一就是《史特朗的系統神學》,這是一本大而厚的書籍,印刷精美,充滿教義和論述。我想:「究竟我將如何有足夠的時間去讀完這本書,更不用說去閱讀所有其它書,更何況這世上的所有神學書?我是否需要搜索所有事物才可以得出正確與真實的結論?加爾文是正確嗎?路德是正確嗎?這些人在他們的教導中有沒有是正確的?如果是,是哪個人或那些人?我應該去哪裡找?我可以真正信任哪個人?」 

這種考慮令我非常困惑。牧師幫不了我,似乎沒人根本在乎。他們似乎對他們在那裡所得到的指導和學歷非常滿意,顯然對他們掌握的真理充滿信心。

那是一個新世界。聖經以我從未知的方式變得活生生。

我回想起那段困惑之後,進入了幾個月的自我反省和對細微罪行的定罪期,例如對別人的批評。在那段時間,我經歷了與皈依之前相同的精神磨難,只是這次是在另一個層面上。

五旬節

我在那兒遇見了我未來的妻子,在皈依後的二十一個月 (也就是在我二十七歲),我們結婚了。一個月後,在一九七五年一月一日的晚上大約九點半,我和瑪麗蓮祈求並領受了聖靈,這是我們的福音派教會和圈子譴責為屬於惡魔“五旬節派”的經歷。直到早上七點鐘我們才能入睡。那是一個新世界。

聖經以我從未知的方式變得活生生。整夜,主帶領我們走遍經文,向我們啟示了許多事情。主向我們顯示祂自己,以一種我們從未經歷過的方式。那真是太讓人激動了。

我們忍不住說出我們的經歷。神學院或教會根本不接待我們。浸信會牧師傑克·康納告訴我們,如果某些事情與教會的忠告和理解背道而馳,我們應當非常小心。我突然看清說:「你們和天主教會一樣。當我皈依時,他們告訴了我同樣的事情!」

主向我啟示傑克沒有得救,這與他的主張相反。他給了我們三個選擇:第一,改變主意;第二,保持我們的信念,但只留給我們自己;或第三,離開。我知道我不能否認主所做的一切,也不得不分享而只保留給自己,所以我們知道我們唯一的選擇就是離開。

我扔掉或燒毀所有書籍,並每天花數小時在聖經上。

在領受聖靈的過程中,我們不是立即而是在未來的日子裡領受到聖靈的恩賜…說方言、翻方言、說預言、行異能、使人痊癒、智慧的言語、知識的言語、信心、見異象、做異夢和能辨別諸靈。

我開始明白一些事情。當還是天主教徒時,我被告知天主教會是上帝的真正教會,我們的教義和信仰是正確的。後來我皈依了。耶穌基督通過聖經的啟示和非天主教徒的事工接管了我的生命。我的生活改變了,變得更好了。我知道天主教會是不正確的。

然後,當受聖靈的洗時,我發現還有更多,儘管福音派告訴我,我已經擁有了可擁有的,就像在他們之前的天主教徒一樣說。福音派不是正確的。

現在我從一些人那裡聽到,還有在主裡的第三層經歷。如果有的話,我不想讓任何人在這件事上耽誤我。我開始努力進入安息,或者被完善或成聖,就像某些人所說的那樣。但是,這會很多年之後才發生。

主說:「我在受傷害,我正在受傷害!」

接下來的幾個月,主使我們暴露於,並使我們與所有正式和有組織的宗教、教會和教派分開。(現在記下來,這完全不是出於受傷害或怨恨的反應,有些人可以理解但錯誤地認為。)我扔掉或燒毀所有書籍,並在接下來的兩三年中,每天花數小時在聖經上。

主教導我,我很快發現,在教會中傳教和實踐的包括福音派,與聖經所教導的內容在許多關鍵上有很大的不同。(我不鬆散地使用“關鍵”一詞。) 這那是一場鬥爭,一場與不信的鬥爭。懷疑襲擊了我;人們批評我,我們相當孤獨,很多年了。那是一個艱難的時期,但是好的。在那所有的日子裡,主在各方面滿足了我們所需要的一切。

一九七六年三月,在領受聖靈一年之後,主在一個廢棄的舊木屋裡對我說:「我在受傷害,我正在受傷害!」我能感到祂痛苦的寒意遍及我。用物體作為象徵,祂告訴我,祂的子民正在滅亡,因為他們相信謊言,實行虛假宗教,保守異教徒習俗,他們處於黑暗和無知之中,而沒有知識。祂告訴我要從那些形式和名義上的宗教制度裡出來,在那裡祂的子民和所有其他人正在滅亡,把那一切都拋在腦後,就像我拋棄自己的糞便一樣。祂帶領我們出來。

我們的情況在每個細節上都是由祂完全掌控。

八年後,在一九八四年,祂讓我詢問祂關於祂對我說的話。我問:「主,祢為什麼在受傷害?」
祂回答說:「因為我的子民正在受苦。
我問:“「他們為什麼在受苦?」
祂回答說:「因為他們不順從我。
我問:「他們為什麼不順從祢?」
祂說:「因為他們選擇自己的方式。
「他們為什麼選擇自己的方式?」我問。
因為他們缺乏知識,」祂回答說。
「為什麼他們缺乏知識?」我問。
祂回答說:「因為沒有人願意獻上自己的生命以便他們可能擁有那個知識。

我沉默了一段時間。幾年前,我認識到許多人尋求主成為他們的朋友,向祂要東西,並當他們需要東西時向祂祈禱。但是,成為祂的朋友呢?祂不希望那些會成為祂朋友的人嗎?亞伯拉罕被稱為上帝的朋友。我想要那個。所以我問主:「主啊,如果我不願意為他們能夠擁有那個知識獻上自己的生命,我會成為祢的朋友嗎?」沒有任何回音,但對我來說,這是個修辭問題。我知道答案。

在那問答環節開始前的幾分鐘,我感到了極大的平安,受到啟發我說:「主啊,這就是我想要的一種生活:一種我可以自由出入的生活,並祢可以在我身上隨心所欲,在祢出於祢的目的使用我的時候,照顧好我的所有需求和關切的​​,並解決祢所關切的。」在那一刻,祂說:「你說對了。」換句話說,「同意。」 

住棚節

十六年後,一位天使來加強我,而在艱難的情況之下,順從的奉獻的時候到了。那是最後的戰鬥,至死。一個人只能以自己的死刑來服事主。那是得勝利;那是安息。在第十七年,主與我之間的約開始更加充分地生效。

讓所有的人畏懼和悔改。

在所有這些年中,主是那個教師,聖經是教科書,而世界是教室。祂把許多人帶進我們的生命裡,來處理我們,教導我們,並帶引我們到祂裡面的安息之地。這一直是水、火、血、淚、管教,是,鞭打、悲傷、痛苦、失敗和教訓的生活。

主不僅赦免了罪惡,而且還處理了罪惡的性質,這就是非常宗教的、自以為是義的、頑梗的、不信的、驕傲的、無知的、傲慢和自私的。上帝多麼憐憫,多麼忠實!確實,祂愛,祂良善的。祂還統治一切。這我知道。祂曾多次向我啟示我們的情況在每個細節上都是由祂完全掌控。哦,感謝祢,主耶穌,感謝祢!祂是萬有之主。

我今天確實向你們宣告,主從人當中揀選了我,來教導,說出真理給所有祂命定要聽的人,無論是善還是惡。我確實在祂今日當前來臨中與祂同行,並承認耶穌基督是以肉身而來的。這是主的日子。這是偉大而可畏的一天,對義人是偉大的,對惡人則是可怕的。讓所有的人畏懼和悔改。主已經來了,使萬有都與祂自己和好了。

主耶穌基督的名是應當稱頌的!祂是耶穌哈馬希亞,阿多奈(希伯來語),耶和華,唯一的那個是唯一的一個神,祂為祂自己創造萬物。既是祂有一個與祂同行的人,所以我也有一個與我同行的人,保羅·本雅明·科恩,是一個在肉體和靈裡的猶太人。根據主的話,他是我被派去解救的人,在一九七九年在以色列哈內蓋夫基布茲Revivim。我們同行在那個造天與地的主面前,並與祂賜給我們的那些人說話,為祂所差遣給我們的所有人的緣故。 

二零一七年五月最新進展

很遺憾地通知你們,我們在二零一七年五月的這個月發生了一些可悲的事態發展關於保羅·科恩。不過,我還是很感謝主把房子淨化。我認為這是為更好的空間。祂會得到榮耀。我們之間有了平安,那是我一直渴望得到的,「我一直渴望有的東西,現在我真的擁有了」

(真理的通道 — 音樂:飛翔)。

以賽亞書 28:1-29
(1) 禍哉,以法蓮的酒徒!住在肥美谷的山上,他們心裡高傲,以所誇的為冠冕,猶如將殘之花。
(2) 看哪,主有一大能大力者,像一陣冰雹,像毀滅的暴風,像漲溢的大水,他必用手將冠冕摔落於地。
(3) 以法蓮高傲的酒徒,他的冠冕必被踏在腳下。
(4) 那榮美將殘之花,就是在肥美谷山上的,必像夏令以前初熟的無花果,看見這果的就注意,一到手中就吞吃了。
(5) 到那日,萬軍之主必做祂餘剩之民的榮冠華冕,
(6) 也做了在位上行審判者公平之靈,並城門口打退仇敵者的力量。
(7) 就是這地的人,也因酒搖搖晃晃,因濃酒東倒西歪。祭司和先知因濃酒搖搖晃晃,被酒所困,因濃酒東倒西歪。他們錯解默示,謬行審判。
(8) 因為各席上滿了嘔吐的汙穢,無一處乾淨。
(9) 譏誚先知的說:「他要將知識指教誰呢?要使誰明白傳言呢?是那剛斷奶離懷的嗎?
(10) 他竟命上加命,令上加令,律上加律,例上加例,這裡一點,那裡一點!」
(11) 先知說:「不然!主要藉異邦人的嘴唇和外邦人的舌頭對這百姓說話。」
(12) 祂曾對他們說:「你們要使疲乏人得安息,這樣才得安息,才得舒暢。」他們卻不肯聽。
(13) 所以主向他們說的話是「命上加命,令上加令,律上加律,例上加例,這裡一點,那裡一點」,以致他們前行仰面跌倒,而且跌碎,並陷入網羅,被纏住。
(14) 所以你們這些褻慢的人,就是轄管住在耶路撒冷這百姓的,要聽主的話!
(15) 你們曾說:「我們與死亡立約,與陰間結盟。敵軍如水漲漫經過的時候,必不臨到我們。因我們以謊言為避所,在虛假以下藏身。」
(16) 所以主神如此說:「看哪,我在錫安放一塊石頭作為根基,是試驗過的石頭,是穩固根基,寶貴的房角石,信靠的人必不著急。
(17) 我必以公平為準繩,以公義為線砣,冰雹必沖去謊言的避所,大水必漫過藏身之處。
(18) 你們與死亡所立的約必然廢掉,與陰間所結的盟必立不住。敵軍如水漲漫經過的時候,你們必被他踐踏。
(19) 每逢經過,必將你們擄去,因為每早晨他必經過,白晝黑夜都必如此。」明白傳言的,必受驚恐。
(20) 原來床榻短,使人不能舒身;被窩窄,使人不能遮體。
(21) 主必興起像在毗拉心山,祂必發怒像在基遍谷,好做成祂的工,就是非常的工,成就祂的事,就是奇異的事。
(22) 現在你們不可褻慢,恐怕捆你們的綁索更結實了。因為我從主萬軍之主那裡聽見,已經決定在全地上施行滅絕的事。
(23) 你們當側耳聽我的聲音,留心聽我的言語。
(24) 那耕地為要撒種的,豈是常常耕地呢?豈是常常開墾耙地呢?
(25) 他拉平了地面,豈不就撒種小茴香,播種大茴香,按行列種小麥,在定處種大麥,在田邊種粗麥呢?
(26) 因為他的神教導他務農相宜,並且指教他。
(27) 原來打小茴香不用尖利的器具,軋大茴香也不用碌碡;但用杖打小茴香,用棍打大茴香。
(28) 做餅的糧食是用磨磨碎,因他不必常打;雖用碌碡和馬打散,卻不磨它。
(29) 這也是出於萬軍之主,祂的謀略奇妙,祂的智慧廣大。

凡不因我們被絆倒的人,就蒙福了。

我們有關於保羅·科恩截至二零一七年七月的最新情況:

主耶穌基督認為可以赦免保羅承認的罪過。我寬恕並祝福了他。他現在忠實地履行自己的責任,同時服從羅尼·坦納、馬丁·范·波普塔和我。保羅由於任性而失去了他在我身邊的事工和我們中間的任何權威,這在今生今世將無法恢復。他將繼續一部分作為被除職的大祭司亞比亞他,被派往““耕種他的土地”。保羅像示每一樣,所羅門饒恕了他,但被命令“留在耶路撒冷”,如果他不服從命令,他將被判處“死刑”。他像巴拿巴,從使徒身份中被除名,或者至少在與使徒保羅發生了衝突之後“再也沒有他的任何消息”。在所有細節上,沒有兩種情況是相同的。保羅現在被允許在真理的通道服事。如果有任何改變,我們將知道主的要求。藉靠上帝的恩典,我們將明白並服從。 

附錄,二零一七年十二月:

保羅沒有堅忍到底。他反叛了。如今,這些話在他得以實現:“這必定發生,如果有人不聽從他奉我的名所說的話,我必親自追討那人的罪” (申命記18:19)。

 

維克多·尼可拉斯·哈維克

加拿大艾伯塔省萊斯布里奇市

電子郵件維克多·哈維克

Related posts:

惡魔般的教義:在神眼中,教派是合法的 

撒旦通過美化他陰間的大門來提高其領域的合法性和信譽,以使人處於黑暗之中並保持對他們靈魂的控制。而人必須為自己的違法和獨立於上帝的立場辯護,因為他們崇拜那個、那時、那地、以及那樣按照他們所願的。正如經上有記載:“那時,以色列中沒有王,各人照自己眼中看為對的去做” (士師記21:25)。

wHaT tHe LoRd HaS dOnE wItH mE; Part III, Page 3

Page 3 PART THREE– Israel to Bernalillo (cont.) Particle – Seeking Signs, Fornication, and Forsaking Paul had become a believer before he and Alison married. He told me that he had been sleeping with her before marriage, and he had asked God for a sign as to whether they should marry or not. One night, he asked that, if they were not to be married, Alison would wake in the morning facing away from him, but if they were to marry, that she would wake facing him. “She woke facing me,” Paul said, arguing that he received a sign from God as requested, thus proving that Alison was to be his lawful wife. In this way, Paul confirmed what I was seeing. I now began to understand the implications of what I first saw of them, when viewing the room next to ours. It became more and more evident that I would have to deliver a message to him that I didn't want to deliver. I struggled, wondering if I was right, but I realized the Lord required it of me to speak and I would have no peace until I did. Paul and Alison weren't supposed to have been married. Marriage license or not, they were living in fornication as far as the Lord was concerned, and I had to break the news to them that Paul was to forsake her. I tried to communicate subtly to him, hoping he would come to the realization on his own, but it didn't happen. I was afraid that if this message was clearly recognized by others in the community as coming from me, my name in Revivim would be mud. Likely we would be expelled from...

wHaT tHe LoRd HaS dOnE wItH mE; Part I, Page 2

Page 2 PART ONE – Darkness to Light (cont.) Particle - My First Memories of Natural Healing It was only a matter of time before I contracted poison ivy by romping in the bushes so much. My wrist began to itch terribly and the rash was spreading. We would sometimes use calamine lotion in those days, but there was none on hand. Auntie cautioned me to not scratch or it would spread further. She didn't know what else to do for me. Then teasingly, she suggested I spit on it. I went away, taking her seriously, continued to spit on my rash, more or less keeping it moist for hours at a time. In a day or two, it was gone. Auntie was surprised. “I was only joking,” she laughed. I recall going to the outhouse and after having a bowel movement, I looked down and found worms in my feces. I told Auntie. She told me to be sure to eat some dill pickles, which were canned with vinegar and salt. Within a couple of days, there were no more worms. Particle - Skating and Hockey without Skates or Stick My father could never see the necessity for toys or children's activities. If it didn't interest him, there was no point in hoping for anything I wanted. Each winter, the school would pack an area of snow and flood it with water to make a skating rink. While at Uncle's and Auntie's for grades one and two, I wanted to join the kids. Skating seemed like so much fun (and it was), but nobody would buy me a pair of skates. Later, when someone gave me a used pair, I wanted to play hockey, but I h...
Subscribe
Notify of
0 Comments
Inline Feedbacks
View all comments

Provide your email if you would like to receive periodic correspondence from us.



0
You can leave a comment herex
()
x